2013年5月29日 星期三

"色"這個字,會令你聯想起什麼呢?

對喜歡看電影的人,他們也許會想到電影"色戒"。
對作畫的人來說,他應該馬上會想到七彩的顏色。
對一個一朝得志,意氣風發的人,他大概會想起每晚五光十色兼活色生香的夜生活。

對我來說,這一個"色"字,令我想起二胡的音色。

最近,我的腦袋裝滿了音色這兩個字。音色這個傢伙,它真是十分難捉摸,也十分難將握。

你可以在短時間內學會不同的二胡技巧,如揉弦,顫弓,顫音,滑音等。這些技巧能美化一首樂章,令一首本為單調的曲子變得更加豐富,更有味道。 但,無論你有熟練再多的技巧,卻沒有圓潤柔美的音色,你的曲子仍然會異常生硬難聽。音色這好一個抽象的東西,它是非一日之寒的時間內想要便能達到的。沒有相應的時間去揣摩,絕對不能浸淫出板與眼;沒有相當的操藝和功力,絕對沒法拉得優美。

二胡的音色,成敗在於持弓子的右手。右手怎樣能在不同弓數上運弓仍能把音量平均分配,是一個竅門。怎樣能在運弓和換弦之間仍能保持音色流暢,飽滿,及乾淨,似是個奧祕。

這些日子,我常重複做同一項的功課:我錄下了我練習的曲子,細聽分析音色不妥當的地方;然後慢慢地,重複又重複地細練那些音色不美的章節,為求找到改良的方法和技巧。這個功課縱使沒有什麼樂趣所言,但如能把音色改進,要練上一千次或一萬次,哪又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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