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29日 星期一

不跟你說再見

我很像還沒有機會跟你好好認識,也很像未曾靜心欣賞過你;你,卻在我身邊無聲無色地稍稍溜開。你來的時候,我很像答應過你很多事宜,應許過多少盟約;到今天,我實踐了多少?對現了多少? 在你離開以前,我還可跟你說什麼?是無怨,無悔,還是悔恨交雜,無言以對? 在你離開以後,我將要怎樣去向前面對?2014年,我可不可以不跟你送別,我是非要跟你說再見不可嗎?

2014年12月21日 星期日

與二胡談戀愛

我這個二胡超齡學生,非常期待那一年一度中央音樂學院海外考試的來臨。這絕對並非是因為我拉琴拉得好,對自己充滿信心,期待在考官面前揚威耀武;相反,我的臨場表現實在是大失水準。但,正是通過這個考試,自己在最后衝次練習時的幾個月裡,技巧的確因此得以提昇,這是我最感恩惠的事情。

我曾在臉書詢問一些二胡小組裡的二胡「發燒友」,當中有沒有會去考試,準備以十級爲終極目標的成人學友,藉此希望可以互相鼓勵,支持及交流。很多二胡學友的首個反應是「爲什麼要去考試?」。大都說自己玩玩,拉得開心是最重要的。

最后的結論,成年人(意思是出來社會做事後)才來拾起二胡學習的,沒有一個考完十級,當中有小部份會去考試,就謹如此。

這次的非正式的調查,令我心有點沈。成年人學習二胡,考完中央業餘的海外試就真的這麼難嗎?這是手指不像孩子般靈巧技術上的問題,還是是時間上堅持的問題呢?我真的很想知道。

另外讓我驚奇的是,學友對考試的態度,並不這麼熱情。這讓我感到意外。我的想法是既然我喜歡這樂器,我就很希望得到它的認可文憑,能在專業的學者面前得到某程度的認同。喜愛這二胡的情感,大概有點像好比愛情吧。真心相愛一個人,大概不會單單想與他「玩玩吧」,「隨性吧」;要不想跟他愛得切底,愛得天昏地暗嗎?要不想與他談婚論嫁嗎,天長地久嗎?

好吧,是時侯我要努力,繼續拼命去跟我的胡琴談戀愛了。但願我與它的愛情,不只於僅有短暫間的激情,而能跟它長相廝首,從一而終。

2014年12月2日 星期二

初雪

溫哥華很久沒有下雪了。應該說,溫哥華很久沒有下一場雪,而往後天氣持續夠冷令街上可以「白」上好幾天。屋頂,樹丫,小草上都蓋上了雪,一切都變得白朦朦;在溫柔的陽光的襯托下,一切都變得很美,很安詳。

我第一次離開家園,獨至飛洋過海,到達的目的地就像今天一樣,白朦朦的一塊遼闊大土地蒙特利爾。只是,夢特利爾比這裡還要寒冷幾十度。我在寒冬裡學會獨立,我在嚴冬裡學會了忍受孤單;在漫長的寂靜的冬天學會成長起來。

溫哥華的初雪,可以繼續「hold住」,來一個白色聖誕嗎?很久很久沒有渡過一個乾爽,白色的聖誕節了。白色的聖誕節,不知怎樣的,竟給我極其溫暖的感覺。也許,它令我想起那小時候,那逝去,白色的日子。



2020 回顧2021展望

很久沒有寫blog了。應該說, 我開了好幾個題目,都只寫了一半就停下了。是懶惰,是文筆枯乾,還是方便的拿疫情來做藉口? 2020年,想大家都應該很想它快一點過去。 2020年,在疫情蓋3/4下,我有所作為? 所謂作為: 1. 騎車多了--今年幾乎不下雨的日子,我都逼到自己去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