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19日 星期六

沒有美麗的原因

成人跳水班的另一位學員是位我很敬佩的大叔。這已不是他第一次參加這個跳水班,所以他跳水的程度比我這個從來沒有跳過水的人高上好幾級(他已是在學習前後翻騰!)。他說,跳水是他小時候一直很希望學習卻沒有實現的小夢想。人不可以貌相,旁人從他腰間掛著「大輪胎」的身型,也許很難想像他熱愛跳水。他不但認真學習,姿勢更是有板有眼。他什至帶上錄像機來錄下他跳水的姿態,回家去分析動作繼而作改進。跟這樣認真的學員一起學習跳水我很受鼓舞。在緊湊的一小時課裡,我們沒有半點怠慢,只有互相鼓勵,認真地在不好或不夠好的動作裡不斷尋求改善,嘗試模仿教練所要求的。

至於我自已來學跳水的原因,其實跟跳水沒有直接關系。我想學會length swim 的flip turn,但無論怎樣在水裡嘗試翻跟斗,我也無法增強水感,了解自己在水裡幹什麼。水感認知感超低,我就是再努力也沒法完成翻跟斗這動作。某天,看見這跳水班,腦袋的燈泡頓時亮了。我發現跳水的翻跟斗跟游泳的flip turn,有異曲同工之處。

我有深近視,「下水」對「近視妹」來說一直都是很不方便,很麻煩的。所以活到這麼久,我從來也沒想像過我來生有天,竟會跑上跳水台跳下去。不戴上近視泳鏡,教練示範的動作我跟本沒法看到。在一米台練習,只要索緊游泳鏡帶,入水時它還不至於會跑掉;但是到三米台練習,插入水時就一定會被沖掉。(看不到的唯一好處是當我站在三米台上,眼卻只看到一片糢糊的藍色;這大概有助舒緩畏高的驚恐吧。)

別人勸我戴上contact lens,告訴我入水時,只要在水裡閉上眼睛鏡片便不會跑掉。但是我偏偏是個非常"visual"的一個人:我水感本來就沒有丁點,下水翻完跟斗時還要閉着眼睛,我不就像盲人摸象般完全不知道游到那裡?好一個不留神,沒有往池邊游到岸上,還向池中游便不成(跳水的其中一個安全規則是跳完水必定要在自己的跳版區域下以最近距離靠水池上岸,不可跨過別的跳台區到池的另外一邊上岸。)?

就是在這麼多不恊調,不美麗的情況下,我一星期又一星期的戴著我的游泳鏡跑到跳水台。

待續。

2015年12月7日 星期一

杜葉錫恩女士, 多谢你!

杜葉錫恩女士今天在香港離世,享年102歲。

杜女士是如假包換的英國人,卻把她大半生貢獻給香港,為香港基層謀幸福。
杜女士為香港人做事的時後我還沒出生,到我知道到有這一位“老外”,不離不棄的為我們香港人服待時已介乎於回歸時侯,那時她已滿頭銀絲,但仍退已不休歇力的為港人做事。
杜葉錫恩女士的生平及事蹟都能在上網上找到,我不用多說。 在香港土生土長,我只是想在這裡表達我對杜女士的敬佩及感謝。RIP。

2015年11月28日 星期六

總結的日子快到了

十一月又到尾聲,二0一五年只剩下三十多天。一年就這麼快過去了。過去這三百多天,我幹了什麼,又怠慢了什麼?很快,我便要跟自己交賑。年頭曾寫下的一年計劃,很快我便要翻看。計劃踏實了多少?泡湯的又有多少?

待續。

2015年10月8日 星期四

勇闖跳水台(二)

我曾經分享過我去學跳水的事宜。報名的時候,我經歷了好些掙扎。「我到這個時候才去學跳水,是不是想加添大家一點娛樂,給人做個笑柄?」掙扎到了最後,我再次忠告自己, 如果還不去嘗試,難道真的等到滿頭白髮才學不成? 到那時候,大概沒有人見笑,骨頭打鼓的我也不敢去了。就這樣,那既畏高,還極其懼怕離心力的我,就厚着那其實很薄的面皮, 跟著那十來二十歲的年輕教練,鼓起勇氣,站在那彈上又彈下的跳板台上,戰戰兢兢的跳下去。

前近子聽過關於一位九十二高齡老太太Phyllis Sues跳探戈的報導。她八十歲時才開始學這項玩兒,一跳就跳了十年。現在每天還繼續跳。除此,她還不簡斷地跟游泳,瑜珈作伴。

如果沒記錯,她很像也是「八字頭」才去學攀岩,最後因為腿痛被醫生告知要停止此運動。

她的左右銘是聽從自己的身體,不是聽從社會的看法。

這令我想起我曾看過香港藝人鄭欣宜小姐一幅在台上跳舞跳出一字馬的照相。坦白說,我萬萬猜不到鄭小姐能做到出筆直的一字馬。我想,她在台後花出的努力和堅持,不是你我可想像的。而她在香港這極期崇拜包裝,商業到不的了社會以非典型的形象立足娛樂圈,我由衷的佩服她。

講了兩位女生,也要說說男生啊。

在一個跳水的網站,我看到一段關於一位九十歲的老人家由十米台跳下去的視頻。沒錯,論姿態優雅程度來說,他跟十多二十歲的哥兒們沒法相比;但,我敢說,他跳水的技巧, 比我跟我的跳水伙伴們絕對可觀很多。

不隨社會的看法,只隨自己的身體作導航,都是以上幾位的推動力。看看他們的背境,都不難發現幾個共通點:他們從年輕時一直都沒有怠慢自己。Phyllis Sues 年輕時是位專業舞者,也許你我也不太感到意外。鄭欣兒小姐不是舞蹈科出身,她更沒有跳舞的標準窈窕身材。她能來個豎立式一字馬,絕對沒有對自己"take it easy",得過且過。他們那些沒完的夢想,沒有因年紀,形象而被磨滅。那位九十歲跳水老先生, 年輕時只能在課餘學習跳水,未能把它當專業;但是他還是一直很喜歡跳水,一直也不肯放棄。當然,他們還有強大的自尊心,絕不因爲社會的誤見,旁人的見笑或評頭品足而放棄。

反觀很多比他們年輕的(八十歲比較九十歲,大概也是年輕啊,哈哈!),都在社會的定型制度下,接受「我這個年紀/形象,就只能這樣」「這個年紀/形象,還能怎樣?」。就是因為這個要被認同才心安理得的心態,我們大部份,就甘心掉棄那些心裡大大小小的夢想,安逸於那平庸的人生。

不隨社會的看法,在我去學跳水這件事上,親身體會到,要突破自尊、莫視世俗的眼光,攀過這心理關口,一點也並不容易。特別感謝這些不隨社會看法的前輩後輩,給我啟滴,提醒我要怎樣去繼續我的人生。


2015年8月6日 星期四

我也來破風

春天的時候,我從國內搞來一步折疊自行車。

我很久沒有騎過自行車,早已經忘了它的樂趣。這次山長水遠的弄部折疊車來,是希望可以把車輕便的放到車尾箱裡,不用花上太多時間上車架下車架,隨時隨地也可騎車。溫哥華這邊目前只有一間店有售折疊車。獨市生意,不用說,價錢不會很平民化。

今年的夏天出奇地陽光燦爛,下雨的日子寥寥可數。我車出場的日子因而非常之多。

我沒有去過貴州,不知那邊的地無三里平跟這邊的怎樣比較。我在這裡開車這麼多年,當然知道溫哥華斜坡很多,平地很小。但直到我今年開始騎自行車,才能真心體會這裡的斜坡是有這麼這麼的多,有那麼那麼的斜!

我在市內第一次騎腳踏車上斜坡,真是醜態百出:我大腿力量不夠,結果,還要下車尷尬地推車上斜坡;下斜坡時也因心裡恐懼的障礙把車拖的驚奇的緩慢。

我也體驗了因單手signal 時失去平衡而衝上行人路,爆了後胎的苦況,也經歷過當下斜坡剎車時車剎人不剎,整個人從車子飛了出去,失控的飛掉到路上。幸好這些寶貴體驗都發生在沒有什麼車輛的小路上,否則我大概沒法再在這裡寫稿了。我腿上的片片瘀傷,不是受到什麼家庭暴虐,那全都是騎車的"戰績"。我完全感受到戴頭盔的重要性,也明白到車手戴手套,穿長褲子的固中原因。

溫哥華的斜坡,其實是個很好操練自行車的天然場地。我在溫哥華巿內經過一番跌跌碰碰,攀登斜坡的練習後,騎車在平平坦坦的列治文市時,竟然意外發現平路很沒挑戰性,很不夠難度,很不夠好玩!

好吧,就讓我繼續破風,騎著我的折曡車在風裡安全的逍遙自在!


2015年6月5日 星期五

勇踏三米台「一」

最近我參加了一個跳水班。沒錯,是個成人跳水班。跳水的英文是diving,跟scuba diving 水肺潛水的叫法有着同一個詞。所以,當我跟朋友談起我的近況,他們的反應都是,"啊,去學scuba diving嗎?"當他們發現原來我去springboard diving而不是scuba diving,他們都異常驚訝。

他們異常驚訝大概是有理的。這個成人跳水班,當開課後我才發現,是溫哥華地區一個一年只辦一期的班。一年只辦一期,是demand 與supply 關系。因為,這個班的十位名額裡的只有三位學員(包括我)。只有三位學員又只收"社區中心"的學費價,是必定賠本的一班。我很意外它竟然沒有因最少人數不達標而遭取消。

我想接觸跳水的原因有點怪異。我在約一年前終於把游泳四式學會。當四式都練得不錯,我下一步希望能做到流暢轉身學會"flip turn",到達池邊不再停下來,能不斷連續,較專業地把泳姿連接起來

我在網上看了很多關於flip turn 的視頻,也請教過朋友,頭腦上,我知道要怎樣做。我把動作分解,先在游泳池裡練翻根斗,嘗試體會及培養水感;可是,在無論我翻了多少次,我就是沒法完成360度翻身,亦沒法領會自己在水裡翻滾的時候所處的位置,基本上,我翻騰還沒到一半,已經完全失去了空間認知。失去了空間認知,我慌起來,像個完全不懂游泳的孩子,手腳在水裡胡亂晃動,左伸右縮,不知所措。

我覺得,跳水的某些原理跟flip turn是一致的。體會水感是共通的。所以,當我意外發現了成人跳水班,我覺得學flip turn有希望了。

當然,我也看過「星跳水立方」。當我看見游泳一般的藝人也能被訓練到可以較專業的姿勢的在五/七米台跳下去,我覺得很吸引,很有盼望。我幻想自己也站在五米台上,以超酷, 精準及優雅的姿勢跳下水,直插入水池中央。Wow,so cool!


2015年5月8日 星期五

跑弦日子

我的一個二胡有個愛跑弦的問題。本來是剛調準音,怎在拉了一陣子後,它的音準就會跑掉。耳朵不夠敏銳的話,會在不經不覺間越拉越低音,搞得不好還會替自己不知不覺間進行一個錯誤的聽力訓練。

二胡最難學精之處,是它的音準及它的音色。

二胡既無指板,也沒有品位,要拿準它的音,就是靠一對敏銳的耳朵和嚴格的訓練;那嚴格的訓練,就是在聽到不完美的音節而要"有反應",不停滯於那"差不多"的狀況;特別是在練習比較長的曲子時,由一開始不熟悉章節到整體熟練,本來就要花一段比較相當的時間;再到每一粒音也要完美準確;那功夫,持久致志的恆心和精力,小一點也不成;樂章的每一句,可能也要額外練習好幾十次百次以上才能達到。

至於那抽象,虛無飄渺的音色,它就更是非一日之寒,三兩下的功夫便能將握的。特別在拉內弦的時候,本來,持弓子的右手,它的中指跟無名指就要有勁的壓著弓子,好讓弓子在內弦貼著弦來回運行。但是它的手臂,手肘以至手碗卻同時間要處於完全放輕鬆的狀態,使弓子流暢,悠美,自然地推拉反覆運行。一隻手,既要同時使力,又要放輕鬆,在兩者中要取到平衡而以至音色優美,沒有雜音,說有多玄妙就有多玄妙。

假如腦袋跟右手終於能領悟這道理,且慢;這,原來只是起步。下一步,就要在交替內外弦時能做到替換"無痕跡"。意思就是,換了弦也末被聽出來,音色不受影響。換弦的時候,手指要相應加壓或放鬆來調整; 這對與初學者來說是最容易顯露弱點的地方。在這換弦一關,就可以看到琴手的資力。初學者換弦時,還沒有控制音色質素的能力,手指一鬆一緊沒能細緻調教,「棒棒」聲的噪音便不絕於耳。如果更要在一弓之內,進行內外弦交替數次;或在快速上內外弦交替,又或者在這右手極其忙錄的時候還要對音量的變化在弓數上加以調整;這,對資力尚淺的初學者來說簡直是是天方夜談。

同在這時候,左手在除了在音準上,拍子上保持不失誤,還要加上不同的加花技巧,如滑音,裝飾音等;既不能顧此失彼,難度之高,少一點功底就只有虐待自己跟聽眾耳朵份兒。

而我,就正在這個換弦無痕跡,控制音色的大前題趕跑着。除了研讀胡琴書藉,重覆細看教學視頻,就只有不斷,再不斷,重複又重複,漫漫長夜, 無始,無終的練習又練習。

2015年4月13日 星期一

躺在床上的那時候

我曾說過,我對自已貴為物理治療師,從來沒像我的同僚對這職業有什麼的驕傲或激情。但,我不得不給它一個 credit,正是因為這份職業,我有機會看見社會裡形形式式的各階層人仕,看儘人生百態。

有一段時間,我在老人院裡當過物理治療的替工。我在安老院裡出出入入,看到了來自不同身份,背境,卻都因為再沒有自顧能力,困在那安老院四壁的老人家。


好些老人家記憶力已衰退,腦袋裡只剩下他們一生最深刻,可能是最美好的時光,也可能是最難抛開,最懷忘的日子。他們口裡回憶著那些片段,時而感慨,時而歡樂,時而浪漫,時而難過。有時候我細細聽著聽著他們細數過往,彷佛就進入了電影院般,腦海裡頓時像鏡頭般pan到那個他們花樣年華的優雅時代;我彷佛看到他們沒那有皺紋,年青俊美,不羈的在那人間的道路上奔跑著。


亦有好些老人家,總是很苦腦;每次見到他們,他們總有嘆不完的息,說不完的怨恨,吐不完的苦水,生不完的氣。更有些眼淺的,有著流不完的眼淚。


我常常在想想,他們的一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麽在這人生的最後一段路,還有這麽多放不開的積怨?


我不是什麽社會學家,更沒有讀過很多的心理學課;我只是有感而想,當中,有一些人,生不逢時,生在無奈,在沒有選擇下亦只可以活在無奈,接受無奈。亦有些人,人生當中有不少選擇,機會;他們卻在年青力壯時因種種原因沒有沒有好好守護着他們的崗位,沒有好好盡其所能,努力學習,奮鬥,珍惜那如急流般快的光陰。終於有一天,玩夠了,覺悟了,發現身邊的人原來都已跑掉;而那光陰,在老早的某日已經飛逝得無影無蹤。


我們這批現代人,大部份都有很多機會,有很多選擇的權利。但是,我們有沒有抓緊這些機會,抓緊這些年青時間,好好做好份內的事情呢?除了養飽自己跟最愛的,吃喝玩樂享受一下人生;我們作為社會的棟樑,有沒有對社會做出應該的關顧,對新一代作美好的榜樣呢?我們有否各盡所能,把美好的東西回饋我們的地方?

我想起非洲民主領袖曼德拉臨終前對記者問及他想在他的墓碑上寫上什麼,他說:"寫下「埋藏在這裡的是已經盡了職責的人」。除些以外,我別無其他。"

聖經裡,使徒保羅在寫給年輕領袖提摩太說到: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提摩太後書 4:7

有一天,當我們躺在那安老院的床上,我們能否少有怨恨,到最後一刻,含笑安然的閉上眼睛?





2015年3月1日 星期日

那可怕的日子

儘管我左閃右避,也沒法阻止那日子的來臨。我曾經說過,我母親善意地為了讓我不會太以自我為中心,從小便告訴我,那天,正是她一生最痛楚,最辛苦的日子。至少受到這樣潛移默化的灌輸,每年到那一天,不,只要踏入那個月,我總會很有罪咎感;因而,我從不為那一天感到快樂,興奮;對於那天的來臨,我簡直是覺得恐懼, 驚慌。

從前,我嘗試去躲避那日子。但是,儘管再躲避,什至假裝沒有那一天的來臨,我的心還是不好過。幾年前,我終於想通了:既然逃那日子不過,我為何不勇敢去面對它,嘗試開懷地迎接它?

多謝老天爺的眷顧,在我覺得很陰沈,很灰悶的這一個月,溫哥華額外的陽光充沛,天氣異常的溫暖。粉紅櫻花及街上小野花都爭先擁後的探頭出來,很像跟我鼓舞,給了我不斷的打氣。就在這樣的鼓勵下,我在這恐懼生辰的陰影下,打破了自己一直鎖緊的框框,克服了從來未敢做亦不曾想做的事:畏高的我嘗試了四十尺高的室內攀岩,總算是斯斯文文的我竟還然跑上了雪山,學會了一直覺得動作很不優雅的單板滑雪!

在恐懼的時候不躲藏自已,勇敢去面對自已,突破自己,衝破自己限定的,竟然感覺可以如此逍遙,如此爽朗,如此有成就感!

生日,原來不需要畏懼,絕對是可以快樂的!







2015年2月22日 星期日

2015 的清單

年頭寫下一張清單,這是為了年終可以跟自己交賬。目標寫出來,便要面對自己許下的諾言;若不寫出來,往往會得過且過,一次又一次的原諒自己那篇給自己的借口;自己總是對自己太仁慈,太沒要求了。沒法衡量較主觀的目標如「技巧提升」「有進步改善」的我就不寫下來了。這張清單我由西曆新年開始寫,已經寫到現在的農曆新年。若我再不"officiate"它,恐怕2015的目標會變成2016的目標。

1. 年終考二胡六級試
2. 除考試曲目外, 背下一首喜歡的曲子,完完整整的一次過拉下來
3. 能學會游泳的正確轉身 "flip turn"
4. 下游泳池時能夠游泳起碼40x25M
5. 重拾畫筆畫畫(~一個月一次)
6. 九月份回學堂讀書
7.嘗試兩項自己重沒嘗試過的活動/運動

有些目標,我是知道可以完成的。但有幾項,我很懷疑自己能否達標。要達標便務必要絕對自律,非常努力,真的是要把自己推到另一個領域。

好吧,新一年,懇請大家比過往更努力,活得更精彩,更無悔!

2015年2月21日 星期六

最近,我上二胡課的時間由每週一次改為兩週一次。你可能會說,咦,你在不久之前不是說要跟二胡談戀愛嗎?現在談得怎樣,是否激情冷卻啦?

在我苦苦努力兩年內考完了五級試以後,我發現自己很多基本的功夫做得很不到位。學習音樂,美術大概跟學習別的課目不一樣:到大學拿一個學位,給它三,四年,只要努力,也皆可以拿到。藝術這可惡的傢伙,可沒有三四年便能成事哪回事,不間斷的努力跟時間的是要同步前進的。這東西,非浸上十年八載年才能有點成績。

我發現,過去一週上一次課的時侯,每週若能做到把新的曲目它的音和拍子準確地拉出來,已經很不容易。音色,弓數表現,運弓技巧,雙手配合等東西,我完全沒有能力同時招架。過去兩年,我學習了不少曲子,但我發現沒有一首悅耳動聽。所以,我覺得是時侯放下腳步,不再拼命只顧學習新的曲子,僅在有數量上有增長;我非常渴望在音質上有更大的改善。所以,我要求老師帶我回到基本的練習曲裏着手,務求把音準,音色,弓子控制等來個深入的調整。

我希望能幾個月內把這些基本功夫打得扎扎實實,不光是虛有其表的在紙上考完了什麼級別。

好吧,我要去拉琴了!

2015年2月7日 星期六

愛 限量放送

手術隊遇上了一對年齡十歲不夠的兄妹。這對遭遇燒傷的兄妹,飽受燒傷的位置頗不尋常:傷疤集中在手指前面,手掌,膝蓋,小腿前面及腳上蓋。

這對兄妹來到手術評估室時並沒有父母陪同。當醫師詢問到疤痕是何時弄傷,大哥清楚地把日子連月帶日絕不含糊地道出。

醫師意外小孩把這受傷的日子清楚的記住。細問之下,才發現意外發生的的那一天,正是這對兄妹們和他們的父母永遠分離的一天。

就是那一天,孩子們的父母,如常在他們工作的地方--他們的家庭烤磚窯裏忙著,趕緊把磚塊烤好,然後拿去出市集去變賣。

就是這一天,孩子的父母,如常在他們的家庭烤磚窯裏趕緊把磚塊烤好的時候,烤磚窯突然倒塌,父母活生生被埋在火紅的瓦礫中。

消息很快在小村傳開去,孩子們跟著村民拼命的飛撲到現場,毫不猶豫地跪撲向高溫的火堆裏,用他們的兩雙小手把那熱騰騰火熱的磚塊瓦礫一塊一塊的搬開,儘他們最大能氣力嘗試把被埋在磚塊下的父母救出來。

假若你是這對兄妹的父母,假若你最後被救下來,你得知你的兒女這樣委身的拯救你;當你看到兒女因着救你而被高熱燒傷的傷疤,你會否單單的跟你的兒女說,「我的好兒女,你們真乖巧,讓我以後每星期天帶你們上館子吃頓好飯吧!」我想,你大慨,無時無刻都思念著你的孩子,無時無刻都想著怎樣去表達你對孩子的感恩;大概你只悔恨儘管你嘗試往後拼一生的命去愛他們,也沒能充分去回報對他們的謝恩。

那,對那一位爲了救贖你與我,被狠狠痛釘於十字架上捨身的,你我有否仍安逸於一星期一天(或者再多加一兩個晚上)以限量營式去回應我們對祂的愛?又或者,你我有否覺得在時間分身不下之時,對報答祂的愛已經做到大發慈悲,仁至義盡的回應,沒法再「格外施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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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繫雲南/加拿大傳愛醫療會China South Surgical Team手術隊在雲南的工作,已經進行了十多年。由起初一年一次到現在一年兩次,每次為約一百位病人診症, 為貧窮的燒傷病人提供免費手術治療。

2015年1月5日 星期一

陽光下的小胖哥

由我第一次跟手術隊踏入雲南,我就注意到有一位小胖哥,他在醫療隊服務期間總是在中間穿梳着,替我們當跑腿。每次看到小胖哥,他都是面戴笑容,非常陽光,非常明朗。醫療隊的一些"老臣子"都無不認識他,見到他就猶如遇到久別重逢的老朋友般高興。聽說小胖哥是當按摩的,他幫我們當完跑腿後,總是流連在我們身旁,替醫師,護士按摩按摩一番。

我很好奇這位小胖哥的來歷,和他跟醫療隊的關係。

有一次我看到一位隊員的視像分享,裏頭的主角的正正是這位小胖哥。視像分享裏由幾個短片組成,分跨幾個年頭。第一個短片是小胖哥在接受手術前的評估視頻,之後的皆是小胖哥在每次手術後的評估錄影。

原來小胖哥那個時候身材痩削, 他在少年時下半身燒傷。跟我們接觸的病人一樣,因家裏窮困,他沒有金錢接受適當治療,在家裡休療養後兩條大腿後面的傷疤攣縮起來,腿因此沒法正常伸展。大小腿緊緊黏縮在一起,他沒法站起來,更沒法走路。走動的唯一方法就是一小步一小步鴨子般的蹲着跳。

燒傷後,他唯一的生存方法就是行乞。十年前,他行乞路過醫療隊義診的門口,給當中一位護士碰上,就這樣,他以後的生命被改變了。

第一個視頻,記錄了小胖哥當日「走路」的方式,鏡頭錄下了他昔日消瘦,臉上一幅如行屍走肉的樣貌。

那時侯,醫療隊僅有資源進行一年一次的手術義診,小胖哥的情況嚴重,需要多次性橫跨幾年的手術去把腿拉直。但早在他第一個手術後,錄像見證了他那由心發出,燦爛無比的笑容。他站起來了,雖然他當時站得歪歪的,還要扶著走路架踏步,而那踏的每一步,還是一拐一拐的。

像小胖哥般生命得到改變,正正是醫療隊義診醫師和醫護人員的推動力。當中有幾位醫師/護士,十多年來每年不間斷,來回雲南;自己淘出機票及住宿費用,還有假期的時間,忠心服侍國內有需要的病人。

就這樣,小胖哥打從那年起,都在醫療隊每次回雲南的時候出現,他成了我們當中不可缺少的一份子。他在我們當中做了活生生,最美好,最陽光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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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繫雲南/加拿大傳愛醫療會South China Surgical Team手術隊在雲南的工作,已經進行了十多年。由起初一年一次到現在一年兩次,每次為約一百位病人診症, 為貧窮的燒傷病人提供免費手術治療。)





2020 回顧2021展望

很久沒有寫blog了。應該說, 我開了好幾個題目,都只寫了一半就停下了。是懶惰,是文筆枯乾,還是方便的拿疫情來做藉口? 2020年,想大家都應該很想它快一點過去。 2020年,在疫情蓋3/4下,我有所作為? 所謂作為: 1. 騎車多了--今年幾乎不下雨的日子,我都逼到自己去騎車。...